烛泪堆积在桌面就像此时的我一样狼狈。我自虐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刷新汽车导航信息,
任由烛火在最后一次微弱的闪烁后彻底陷入黑暗。陈玉霖回来的时候,我依然枯坐在餐桌前。
客厅和餐厅相连,突然亮起来的灯光让我不适应的挡了挡眼睛,也将陈玉霖吓了一跳。
“简茵茵!你大晚上不睡觉,在这坐着干什么。”“不是注定无眠,怎么还回来了?
”曾几何时,面前的男人也会对我渴望又急切。有次出差一周,
他硬是熬夜提前两天完成工作赶回来,明明累得要死,
却还要排队去买我爱吃的点心巴巴地去接我下班。
陈玉霖愣了一秒又一脸无奈谴责我:“我只是在加班,最近公司事真的很忙,
你就不能不要闹吗!”我笑了:“戴着兔耳朵加班吗?吃一把药加班吗!”陈玉霖眼皮一跳,
终于变脸,恼怒道:“你偷拆我快递!”对上我倔强嘲讽的眼神,
陈玉霖冷笑:“你就那么饿吗?那么想男人吗,没有男人就受不了是不是?
”他猛地拉过我的手,把我往餐桌上扯。“不就是想做了,给你啊。